“我也觉得,他断不会如此狠心。”我越发头疼,紧按着太阳穴喃喃道,“这是最坏的揣测,我本来想都不敢想他会如此……可皇上偏偏要提醒我……小枫,其实,他们两个,我都已看不大清了……想当年,在子牙山,子牙山……”
意气风发的少年和少女一路在山间奔跑,欢快的潺潺流水声中,清脆明亮的笑意直冲云霄。
泪水猝然间滚落,我默默掩住了眼睛。
沈小枫抱紧我,已哭泣道:“大小姐,大小姐,你……别想那么多,行吗?你没听桂姑说……”
其实我真不想去想太多的,真的不想。
我可以断了脊梁,由他搓揉成他想要的形状;可秦家和秦家军,不能断了脊梁。
我必须活得足够久,久到素素能成长起来,和秦彻一内一外,把秦家支持下去。
而且,秦家必须诞生新的继承者。
我指了指妆台旁边的螺甸小柜,“最下面那个抽屉里,有个牡丹花的粉釉瓷瓶,里面装着药,上面贴着标签有用法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