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事实就是这样。
“我愿认罚。”
“可若非月梦瑶留手，这一战又怎么回这样！”
月梦瑶凌空一步踏出，眸中带着一丝冷意。
“你莫要血口喷人。”
台上的五族老祖皆是目若寒霜。
“其中是非曲折，也不必你二人在这里互相推脱。”
“是与不是，法印下走一遭就是了。”
朱垚自然是无所畏惧。
“定然是她没有拼尽全力，害怕自己遭到命数反噬，要不然我不相信月家在命运法则上还能够输给别人。”
法印笼罩。
朱垚此番话确实是发自肺腑，没有半分作假。
而月梦瑶的情况明显不同，在法印的笼罩下，却是没有任何说话的欲望。
朱家老祖冷哼。
“好好好，我就说我朱家的圣子怎会这般不堪，原来是有人阴奉阳违！”
手中法则流转，就算是月梦瑶这等天之娇女，一时间也难以抗拒这股力量得束缚。
下一瞬，那日的情景回溯。
月梦瑶的咒术已经降临在了伊池鱼身上，但她却停止了自己的动作。
因为伊池鱼的背后站着一个让在座众人都无比眼熟的家伙。
纵然李长生做了伪装，但回溯的是月梦瑶的记忆，这种伪装又怎么可能会瞒得过命运法则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