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两天我都睡在医院。”阙心柔笑了笑,伸手接过,“谢谢您了。”
箱子有些沉,门卫大叔干脆帮她直接抱到了自行车的储物筐里,叮嘱她注意安全。
阙心柔再次道谢,骑车往马路对面去了。
四四方方的纸箱上什么都没有写,透明胶带纸一丝不苟地封住箱口,怕不牢固,还特意从反方向隔着相同一段距离,分别贴了三次,规规矩矩整整齐齐,看得出做这件事的人,一定心思缜密。
阙心柔只扫了一眼,便已经猜到物归何人。
这和秦漠野的包装手法如出一辙。
她一路都在犹豫着,究竟要不要打开纸箱,等到了福利院,也依旧没能拿定主意。
负责清洁的刘姨在门口撞见她,瘦弱的小身板抱着个大箱子,心事重重,赶紧上前帮忙。
“阙医生,什么时候到的呀?”
“刚来,孩子们在食堂?”
“嗯,有几个正闹腾着,不肯吃饭,护工在哄呢。阙医生,我帮你把东西拿进去吧。”
她说着,不顾阙心柔阻拦,举着纸箱撞开休息室的门。
刘姨膝下无子,丈夫又走得早,这几年在福利院做事,就阙心柔对她嘘寒问暖,刘姨便一直拿她当自家孩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