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痒……痒……”大汉口中“呵呵”直叫,两只手不停的在身上抓来抓去,身上的肉都抓出了血痕似仍是解不了痒,一张大脸憋得通红。
“坐下。”
沈方鹤指了指凳子,红脸大汉看似像不愿意坐又不敢违背郎中的意思,欠着身子坐在了沈方鹤对面,身子不停的扭来扭去,屁股把凳子磨得“咯吱咯吱”的响个不停。
“郎中先生,您快给我看看吧,我受不了了!”
沈方鹤笑笑:“兄台莫急,这看病救人不是吃饭饱肚,吃下去就能不饿,还要问问你的病因。”
大汉急了:“哪里有什么病因,莫名其妙地就痒了起来。”
“那怎么会呢?”沈方鹤摇摇头,“敝人行医多年还从没听说过没有根由的病呢!兄台还是好好想想,要不这病敝人还真是治不了。”
沈方鹤说着翻开了医书,垂首看起书来,对红面大汉的惨状视而不见。
红脸大汉双手齐动,十指如刀在身上抓个不停,直抓的精赤的上身鲜血淋漓,抓着抓着猛地大喝一声:“受不了了,我说,先生你想知道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