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治冷冷地看着他。“我们要在这干一段时间，”他说，“我和伦尼要攒钱。”
门轻轻打开，马夫的脑袋探了进来。这是一颗皮包骨头的黑人脑袋，脸上布满痛苦的皱纹，眼中流露出逆来顺受的神情。“斯利姆先生。”
斯利姆把视线从老坎迪身上移开。“嗯？哦！你好啊，克鲁克斯。怎么了？”
“你让我把油温热，要给那骡蹄上油。我已经温好了。”
“哦！一点儿没错，克鲁克斯。我马上出来，给它上油。”
“如果需要的话，我可以代劳，斯利姆先生。”
“不，我亲自动手。”斯利姆站起身。
克鲁克斯说：“斯利姆先生。”
“是的。”
“那个新来的大个子正在牲口棚里弄你的狗崽。”
“嗯，他不会干什么坏事的。我把其中一只狗崽送给他了。”
“就是想告诉你，”克鲁克斯说。“他把狗崽们弄到窝外面，正在摸呢。那对狗崽不会有什么好处。”
“他不会伤害它们的，”斯利姆说，“我现在就跟你过去。”
乔治抬起头。“斯利姆，倘若伦尼太过胡闹，你就把他踢出来。”
斯利姆跟着马夫出了屋。
乔治发牌，惠特拿起自己的纸牌，细细查看。“见过那个新来的孩子了吗？”他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