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是已经猜到了吗？”
“你想要率领这些残魂大军，去……复仇？”
陈锋艰难说出了那两个字。
“不只是这些残魂大军，还有你们！”
“我们？”
陈锋目光凝滞。
夜冥扭头看向陈锋，正色说道：“难道你们要坐视吗？”
“自然不会坐视，但真的有必要这么做？”
“这世界就是如此，如果不主动出手的话，就会变成他人案板上的鱼肉，我不愿当年的事情再发生。”
陈锋目光一闪。
想到了这家伙之前所说的两千年。
为了眼下的事情，他不是谋划了九百年，而是两千年！
莫非……
“两千年前，发生了什么？”
“无他，依旧是跟今天一样的事情，一些域外的来客，抢夺了本应该属于天下的人东西，不过那一次，我输得很惨，在那之后，就改变了计划。”
“所以九百年前的事情，都是你一手策划的？”
“你可以如此理解。”
夜冥微笑看向陈锋。
远处的战斗还在继续，那元婴已经陷入缠斗当中，不知道多少残魂纠缠着他，令他始终无法发挥最大的力量，最可怕的情况是，这家伙身上的血肉，以及他的神念，都被这些人撕碎吞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