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方鹤劝道:“清者自清,浊者自浊,谁不知道老哥的为人,这等流言又有几人能信。”
“是的,”白赤练道:“只要自己问心无愧,别人怎么说都由他去,当时我也是这么想的。可是后来发生的事却让我心里越来越不是滋味。”
“听说后来你的外甥抛弃了柳舒眉?”
“是有这么回事,等我听到柳姑娘流落街头时,京城里已没有人了年森的踪影,可惜了柳姑娘!”白赤练恨得咬紧了牙:“我本来想等找到他定要狠狠地教训他,可直到今天我也没能再见到他。”
“他不见了?”沈方鹤张大了嘴,这一惊非同小可。傅年森抛下了柳舒眉难道不是回了家?
“我派人在京城四处寻找,都不见踪影,又让人去他家乡寻找,也是没有。我那年迈的姐姐听说儿子不见了,伤心过度,没多久也离开了人世。”白赤练提到了姐姐难过得掉下了眼泪。
本来以为是傅年森无法养活自己和柳舒眉,才抛下柳舒眉离开了京城,听白赤练这般一说,沈方鹤感觉这里面的事没那么简单,当年那件事里一定还有着不为人知的隐情。
“当时看到柳姑娘流落京城,我也很自责、很难过,可我又不能出面,因为外面正传得风猛浪急,假如我出面把她接回了我家,不正应了外人的猜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