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都回不去。
下午她便搬家了,不是自己搬,是搬家公司,她抱着孩子看着,眼底死寂一片。
小布丁扯她的脸,小手蹦跶的很欢:“爸爸,爸爸。”
之前在西北的时候,唐浅说孩子该会说话了。
其实她没生过孩子不知道,孩子早就会说话了。
说的最多的是她一字一句教的“爸爸。”
她曾经想拿孩子来拢他的欢心,想让他不管怎么样,看在孩子的份上,和她一直牵扯着,别结婚,别生子,别丢下她。
杨夏顺着孩子的手看向不远处车旁站着的方想年。
她想,自己可真是天底下最可笑的人。
比无能的邢远乔更甚一百倍。
搬家后,唐浅和闫筝来了。
杨夏提不起精神,吩咐方想年请的保姆做饭,就窝进了房间里。
被窝被掀开,杨夏声音很闷:“你让我睡会吧。”
“睡什么睡!起来吃饭!都瘦成人干了看不见!”
杨夏坐起身看向面前的人。
是闫筝,是她的哥哥。
她眨眨眼,想哭,却红不了眼眶,也掉不出眼泪,于是吸了吸鼻子:“我不想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