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宁一时情急,连自己称呼错了都没察觉。
纪雪依也没反应过来,怔怔的愣在了那里。岑妈妈怎么会这么傻,去刺文莱,不是以卵击石吗?
可是让她说出原谅岑妈妈的话,纪雪依还真说不出来,岑妈妈做出的事情又怎么是简单说句原谅就能真正释怀的。
见纪雪依犹豫,岑宁咚咚的磕起了响头,“姑娘,我知道,所有的一切我母亲都告诉我了,她让我今后替你做牛做马,在所不辞。我母亲这么大的岁数了,照顾了姑娘这么久,也实属不宜,我也知道这本来就是我父亲的错,可是我父亲已经死了,就算要让他负起责任也没办法了。如果姑娘真怪罪的话,不如将我父亲的仇恨转移到我身上来吧,父债子偿,这是天经地义之事,只求姑娘,救救我母亲。”
岑宁知道纪雪依的日子过得很苦,她大大小小受了这么多的挫折,一切的源头都是因为自己的父亲所干做的那件蠢事。可是父亲已经死了,就算把他从坟墓里拖出来鞭尸也无济于事,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用自己下半辈子好好的弥补纪雪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