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的。”公孙彻忙从壁橱内拎出紧急药箱,递给宋煜。
宋煜摆摆手叫公孙彻、谢锦退出屋去。
公孙彻、谢锦便退到外间,谢锦注意留神听着外面的声响,以便随机应变。
宋煜拿过药箱,打开药箱盖子,从内里找出治疗烫伤的药,他将药递到沈江姩鼻子前头,“你懂药性,你闻闻,这药没问题吧?”
沈江姩将鼻尖靠近药瓶,闻了闻,“没什么问题,就是寻常的烫伤膏。绿茶叶、血余、紫草、生地黄、麻油这些东西做的。”
“嗯。”宋煜应了一声,随即往她手背轻轻的涂抹烫伤膏,沈江姩虽然很疼,她却忍着没有作声。
宋煜轻轻往伤处吹着气,带来些凉风,他脑海里都是被父亲踩碎的木雕,沈江姩受伤是他的喜爱害的。
沈江姩看着他温柔的动作,心中颇有些温暖。
宋煜抬头凝着她,语气大抵也是极温柔的,以至于沈江姩以为自己听错了,他说:“沈江姩,我们分开吧。”
沈江姩的手原想摸摸他眉宇,却猛地顿在当下,“分开是指什么呀?”
“分开是指,断了来往,往后余生不再牵扯了。”宋煜细心的将沈江姩的两只手用纱布包扎好,“三月初六了,你看看天色,后夜寅时了,我和夏妍今日成婚。我不希望在外面继续瞒着妻子乱来了。”
沈江姩一直觉得自己很洒脱,可以说走就走的,可是当宋煜说出分开,往后余生不再牵扯之后,她意识到,她并没有那样洒脱,因为她认知里宋煜离不开她,她的所有任性宋煜都会包容,她只要回头,宋煜就在那里,无论她走多远,闹着要走多少次,他都不会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