淮安看他不管不顾的闷头灌酒,无奈的摇头,“你跟二嫂解释啊。”
“她不听,其实她都知道。”
淮安也倒了杯酒,陪他喝了一杯,“要我说啊,二嫂生你气,也是理所应当。”看到陆庭陌看过来,淮安悠悠地说,“我对二嫂了解不多,但她经常去我那餐馆吃饭,碰到过几次,也闲聊过,我觉得二嫂心里要是还有程屹,她根本不可能跟你开始。心里存着一段感情再去接受另一段感情,多渣啊,二嫂明显不是那样的人。你对此竟然还有怀疑,你说她气不气吧?”
陆庭陌握紧拳,定定的看了淮安半晌,然后点头,“你说的对,她该生气。”
淮安执着酒杯靠在沙发背上,轻轻晃了晃被包间里五颜六色的灯光染成多彩颜色的白酒,良久才说:“我本来以为,上次二嫂听过录音笔之后,你们俩应该步入正轨了,结果怎么还互相怀疑呢。”
陆庭陌一顿,“什么录音笔?”
淮安撇撇嘴,“就你当年威胁池汀州那孙子的录音笔。”
陆庭陌当年设想的是,池汀州最好乖乖听话召开记者招待会解释一切,这样更有说服力,如果池汀州执意不从,他就将录音笔的内容放到微博,顾珩的冤屈同样能洗刷干净,只是没有记者招待会来得直接。录音笔一直留着,但他都忘了放在哪了,反正也没有用了,就没特意关注过,没想到唐宁嘉看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