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洛水仔仔细细看了他近乎一盏茶的功夫,见他依然神态自若,嘴角才慢慢勾起一点笑意,“不错,你不比他差。”
他?
秋洛水又轻轻一叹,“可惜只是皮囊和涵养不差,他却要比你对拂池好上太多。”
时嬴并不愚钝,这几句话,包括之前的种种,倒是也明白了谢拂池之前是有过一个情人的,两人先前也是来过风还城的,所以这许多人,都误会他是谢拂池的新欢了。
如此无聊之事,与他何关?时嬴皱着眉对她点了点头,算是行了礼,转身就走。
秋洛水不防他如此倨傲,竟也是一愣,身后传来细碎脚步声,乃是她女儿离岁身边的小侍女,“城主,小姐哭着闹着要见你。”
一想起女儿,秋洛水也收了那些心思,一边走,一边头疼道:“罚她抄的书,抄了吗?”
小侍女讪讪道:“没有,而且小姐说……说,那个人还在府里的话,她就不吃不喝。”
“胡闹!”口中虽然这么说,但秋洛水的脚步却更快了。
离岁正在逗蛐蛐,一听脚步声立刻将蛐蛐笼子塞进被子里,摆出一副决绝又凄壮的样子。
秋洛水一进来,就是满地狼藉,她还能不知道自己女儿什么德行,弯腰拾起一卷书摆在书案上,“听说你已经两天没吃东西了。”